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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察觉到对方撤走了抵在自己脑袋后面的手,在缝隙间一路向下。
蓦地,他全身绷紧,猛然抓住了晏暄手臂,一手抵住对方胸膛轻轻一推。
他察觉到不对劲:等等!
晏暄问:疼?
不是,你岑远正要质问,然而还没说几个字,他就因为指尖下的触感倏然凝滞了。
指腹轻掠而过的,赫然是一道道伤疤。
这是他哑着声喃喃,指尖与皮肤若即若离,就像是怕弄疼了对方。
晏暄攥住他的手,低头看了一眼:无碍。
说得倒是轻松
岑远默默腹诽,视线扫到一处看上去还算新的伤疤,便问:这是什么时候的?
晏暄想了想,说:不记得了。
是在桦金受的伤吗。岑远却问道。
他重回这一世时,晏暄便是从桦金凯旋,要说最接近的话,就是这一场仗。
许是因为受过的伤太多,晏暄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模棱两可地回道:大约是的。
岑远沉默了片刻。
但凡习武之人,都不可能从小到大从没受过伤,更遑论晏暄这种战场上拼搏之流。
可理解这个道理,和亲眼看到、亲手触碰到心爱之人身上的痕迹,又是彻彻底底的两码事了。
终归都是□□凡胎,岑远想问对方,受伤的时候有多疼?那时候又究竟是怎样危险的情况?后来又是怎么恢复的?会有长久的影响吗?
然而话还未出口,晏暄就用另一手拇指指腹按在他显得有些嫣红的唇角,轻抹了一下。
当年你送的平安玉佩,我从不离身。晏暄一字一句地郑重道,有你相护,就不会有事。
在被纱幔遮挡的光线下,晏暄半明半暗的表情看不真切,但能看出他脸上带着浅笑,看上去丝毫没有慌张的模样。
可饶是如此,岑远还是感觉满腔都被道不尽的心疼给占满了。
活了两世,岑远见识过不少人的生死,大多都是麻木,但有过悔恨,有过愤怒,有过不甘,却独独没有过心疼。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懂得,这种宁可自己能代替对方承担所有的感受究竟是什么样的。
岑远半阖的眼眸倏忽颤了一下,目光正好触及到晏暄肩膀上足有近半尺的一道伤痕。他顿了一瞬,紧跟着便俯首亲吻伤疤,又接着顺沿脖颈,复又占据了晏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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