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都拒绝了,可是他扯着我非要我上耶,那我只好操烂他喽(第3/3 页)
粉。
“呜——”文文仰头长吟,连挣扎都渐渐无力,这个姿势干得他刺激得过了头,都快喘不上气了,他陷入了情潮编织的僵局,越坠越深。
后穴不比阴道短狭,魏阙那尺寸良好的器物每次都能随心所欲地进入到最深,然后将那根部再挨着臀周的皮肤往里顶上一顶,挤开肥厚的臀肉再往里半寸。
老师说过,这样的动作能让受方有种被钉穿的错觉。
他自认资质不行,一向是将老师的话奉为圭臬,身体力行地践行每个知识点,此时效用无穷。
文文整个身体抖得像冬季寒风里的小树,才将将冲了几下,就扑簌簌地抖落一地的雪,狂风暴雪中小树不住地挣扎想往上逃,只可怜他在那处牢牢生了根,只能在无助承受中祈祷熬人的风雪快些过去。
风雪折枝断叶,变幻不定,早已将小树摧残得晕头转向,哀哀哭求。
墙上不知何时落上了污浊的黏渍,又在摩擦中将文文的胸口腰腹玷污得一片淫乱,小肚肚被挤压得尤其凶猛,文文竟真的生出一种孩子被挤掉了的错觉,一边爽得哭叫不止,一边无意识地求着:“别……别挤了呜呜……啊——流出……呜呜出来了……”
暖融融的液体从子宫里被挤得喷溅而出,在花穴里随着操干翻滚,带来令人迷醉的奇妙刺激,混着花穴中的潮涌,一汪汪地从穴里涌出来,滴滴答答将地面都打湿了。
“什么……嗯流出来了?”魏阙也爽得眼神迷离,一边亲啄腻滑的肌肤一边断断续续地问。
祝以安看得分明,挂在穴口一股股往下滴的浊白色液体不是精液是什么。
真是只妖精,祝以安抿了抿指尖,感觉自己烟瘾犯了,很想很想掏点什么甜甜的软软的东西啃几口替代一下。
他的性器硬得突突直跳,恨不得顶破裤子戳出来,血液上头,额角青筋瞩目,看着那流淌津液的合不拢的小嘴,他咬咬舌尖,忽然找到了解瘾的方式,闷笑一声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粗粝的手指猛然深入花穴抠送,文文骤不及防,一阵汹涌的战栗袭来,逼得他费尽全力直往上逃,却被魏阙的下巴牢牢卡在怀中,翻不起半点浪花,而后无力为继,只得掉下来承受更猛烈的浪潮。
快感太多了,他都快被弄坏了,他哭得好大声,肉棒顶得他一耸一耸,哭声也只能随着顶弄断成一截一截的。
“流出来了,你看是什么流出来了,这小骚货怀的哪是孩子,明明是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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