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5/6 页)
呀没事,我就喝一口。”
“你有身孕
。”
“你不是不让我要这孩子吗?”
“你还有伤。”
“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
“你有伤一日,便一日不好处理这个孩子。”韩昭把酒杯从他紧紧握住酒杯的手心中扣了出来,“此胎一日不除,你便多了一分性命之忧。”
他说的对。
句句在理。
舒作诚能够清晰感受到那人作为长辈对舒渝非这个黄毛小儿的关心和在意,无论是看在舒作诚为其父的面子上,还是被韩昭自身施加的自责上,他这样做都没错。
但是在舒作诚自己的处境上,这酒他都费尽心思的偷来了,结果说不让喝便不让喝,逗谁玩儿呢。
“照你所说,我现如今都这么可怜了,如今连过过嘴瘾都不行,我实在是,我实在太可怜了,一点活着的盼头都没有了。”舒作诚掀起袖子哭诉道,“我晚上也就吃了几口青菜,你知道我这人往日胃口多好,如今瘦成这样,都皮包骨了。”
他那根少年才有的小细胳膊在韩昭面前挥来挥去。
韩昭皱眉瞥向一处,不语,算是默许。
见那人让步,他连忙把酒杯夺来,韩昭借着月光低头看着手中另一杯桃花酿,迟迟下不去口。
“你有多少年没饮过酒了。”舒作诚觉察出端倪,旁敲侧击。
他面色依旧冷峻,眼神也不起波澜,似是有些魂不守舍,他淡淡回道:“早些年经常喝,只求一方心神安定,无奈察觉不出味道,久而久之变淡了酒瘾。”
“早些年是什么时候?”他追问。
舒作诚无止境的好奇心和他的目无尊长引起了那人的警觉,韩昭突然抬头审视着自己,他的目光冰冷生硬,如同岁暮寒天下的冰川一般锋利,冻得舒作诚打了一个冷颤。
那人缓缓道:“你很奇怪。”
舒作诚吓出一身冷汗,问道:“你说什么?”
“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你抱有他心,暗怀目的。”
的确,如今的舒渝非和同龄的孩子想比,多了几分狡黠和目中无人。他的气质中凭空生出一股傲气精明,那是一种可以在无形间压迫和趋势自己的能力,韩昭一时间察觉不出,却不断在服从。
他的这种变化,让人细思极恐。
韩昭萌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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